眼,这宋氏又想借着这两个老货来搓摩自己。便柔顺地跪在下摆,面带尊敬地行了礼,说道:“太太怀着身孕,若是荣哥儿和婢妾有什么做的不对之处,太太责罚便是,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,到底是太太腹中的嫡出的哥儿来得重要。”
这话说的,当真是通情达理,委曲求全。
薛令蓁抽出那张药方子,在梁姨娘的面前绕过,吓得一张美人面血色全无。
她早就准备得齐全,怕几人看不懂药方子,正巧今日那太医院精通妇科的黄太医在家,索性就拿了帖子请了他来。
“黄太医,你来瞧瞧,这药方子上的药究竟是有什么效用?”薛令蓁随意找了下首的一处椅子坐下,吩咐道。
黄太医得了话,就急匆匆赶来了薛家,只知陈国公的夫人怀了身孕,见泰安郡主请了自己来,还以为是宋氏有恙,如今看这阵势,怕是内宅里的阴私事,便不再多话询问,接过了药方子一看,赫然吸了道冷气,身形一颤,又垂下了头。
黄太医低着脑袋,回道:“禀郡主,这药方子上的药材皆是大寒活血之物,若是寻常女子多吃了几副药也会落得个体寒血虚的毛病,对生育有所影响,更遑论是孕妇了。若是妇人生产虚弱之时服下这药,便会大出血,不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