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头摆着那盏明珠宝灯,被玉璧衬得更加柔和的灯光下,薛令蓁玉白的手里握着那个荷包,用的是普通的缎子,绣的花样儿精致,可这里头的药材搭配的极好,连她也闻不出多少。
冲着自己舅舅那被调理得很好的身体,除了自己的异能外,必然少不了舅母云氏的功劳。
薛令蓁伸手仰着身子将这荷包挂在了床帐子上。
她所想的,是想莫要浪费了舅母的医术,请云氏教雪桐学医,以开医馆。
并非是她不想学,可万事都讲究个慧根灵性。就拿那写诗作词一道来说,薛令蓁虽聪慧胜于旁人,随谢琼学了数年,这其中的规律技巧都懂,便就写不出,即使写出了,也是平庸之作。但她对于书画便颇有天赋。这医术也是,随着谢琼身边的丫鬟学了不短的时间,仍是没有开窍。更何况,她年底就要入宫生活,云氏在国公府,出入相见不便。
雪桐觉得困了,将床头的蜡烛剪灭,薛令蓁慢悠悠地翻了个身子,荷包里安神的香气幽幽飘到了鼻间,还真有了丝困意,可她的眼睛却是愈发的明亮起来。
这世道,百姓病死都是常事,好的大夫请不起,普通的大夫又多是医术寻常。云氏医术精湛,自己有这异能又有足够的钱财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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