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失望,才笑说:“阿娘你忘了,舅舅必定也是十分思念我们,很快就会来找我们的。”
宋氏揽过她,“好蓁儿,阿娘真是要谢谢你。你可真是阿娘的福星!”
……
不知不觉到了傍晚时分,太阳西沉,只在天际留下一抹余晖。
宋氏在榻上愈发有些坐立不安,每隔一会儿就要命人去门外查看一番,看是否有人前来。她倒是想出门相迎,可身子不能劳累久站,薛令蓁和薛令芳百般劝说,才让宋氏留在房中等候。
薛令蓁身上已经换了件颜色明艳的鹅黄襦裙,配着一件天青色的褙子,鸦羽似的长发分股梳成了垂鬟分肖髻,发上珠钗的流苏垂在脸颊一侧,静静一坐,便是一副难得的美景。
一旁的薛令芳也是一身新做的明丽色衣裳,翘首望着门口。
薛令芳自幼很受宋定疆的疼爱,感情甚好。得知这消息后,亦是激动不能自已,此刻坐在宋氏身旁,手中的茶盏放放拿拿数次,茶水都已经凉透了,她却仍无心喝茶。
薛令蓁见此,摇了摇头,自己捻了块点心吃。她倒没宋氏和薛令芳如此激动得失态。她一出生就没见过宋定疆,时至今日,也只有那日的匆匆一面。她对宋定疆所有的印象都来自于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