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氏也是瞧了薛令芳片刻,不由带着一丝哽咽道:“你这孩子,倒是生得像你们俩的舅舅。”
薛令蓁摩挲着托在掌心的瓷盘,似是好奇地问道:“阿姐和舅舅哪里生得最像?”
薛令芳也看向宋氏,宋氏拿帕子抿了抿眼角,道:“其实你们姐妹俩都有些像,芳姐儿是眉眼像些,尤其一双眉毛,而你则是眼型像些。只不过都比你舅舅长得好。说起来,你舅舅欠了这么多年你们俩的生辰礼,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还上呢。这么多年了,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,也不知道我每年去点的孔明灯,求的福到底有没有用。”
薛令芳亦是眼角微红,不停地安慰宋氏。
薛令蓁深吸一口气,将手里的瓷盘放下,对宋氏和薛令芳笑道:“我相信舅舅一定会好好的的。”甚至宋氏一族也会平反的。
宋氏和薛令芳皆是一愣,不知为何,就在心里信了这句话。或许这就是真的。
琉璃和珍珠让小丫鬟将饭菜摆在了榻上的小桌上,薛令蓁胃口不大,只舀了碗红枣粥慢慢喝着。
宋定疆不会那么莽撞独身上京,更不会巧合地来得这么是时候。这几年李家逐渐式微,甚至皇帝也不待见,而在今年年初,是秦烨正面进入朝堂,正式插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