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哽咽道:“大夫刚来看了,萍姐儿风寒是好了,可这却落下了宫寒的毛病,说是日后生育怕是艰难了。”
薛树如遭雷劈,“那萍姐儿可不是要废了?不能生育,哪家的人家敢要她,就算要,也必定是不看重的继室之流。”
林氏哭道:“都怪薛令芳,她整日在萍姐儿面前炫耀富贵,萍姐儿年少脾气大,可不是要打闹些。她本就是没事了,偏又装出个可怜样儿,让大哥发了怒,那宋氏又仗着自己生了祥瑞,不依不饶的,大哥又罚了萍姐儿跪祠堂,那冷水冷风一刺激,萍姐儿可不是身子毁了吗?”
薛树叹气,“难不成日后女儿还真要做人家的继室了?”
薛令萍在房中咬牙撑了过来,听见外面父母的声音,眼神空洞地望着床顶,泪水已经将枕头打湿,她半晌才有了些精神,不甘地攥紧了衣袖。
……
春光正好,薛林自得知小女儿喜欢花木草植之后,便命人将园子里的一些花木移植到了丹枫院中,现下不少都开了花,原先养在墙角的桃花早被人当成了神迹,偷偷摸摸采了一些,就连京城中几个寺院的和尚大师,也仗着厚脸皮求着薛林,挖走了不少,如今是又重新种了些。
方奶娘抱着薛令蓁出了房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