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寒不已,知道自己难逃一死,所以就留了个心眼。在韩氏杀她之时,稍稍偏了下,好歹避过了要害。
太后整个人都已经瘫了,她双目无神:“景坤啊景坤,你我夫妻,你竟如此待我。景元昭,你听着,哀家生生世世都不愿再见景坤,也绝不与其同椁。”
一直沉默的昭亲王,闻声,跪到了太后跟前:“母后,您放心便是,儿子不会让您再见他的。”这话出来,殿里宗室也不敢说什么,太后这是在交代昭亲王,她百年之后,不要与先帝合葬。
肃亲王接下来开始问老妇边上的老汉,那老汉是个无须的,一看就知是个被净了身的:“你来说说你是谁?”
老汉也知肃亲王养他们多年就为了今天,罢,藏了这么多年了,到了了也是该给太后一个公道了:“奴才是先帝身边洪都大太监的干孙子,当年太后诞下的嫡长皇子就是奴才送去奉国将军府的,送完嫡长皇子后,奴才自知回宫也就是个死,所以就在奉国将军府里放了把火,逃脱了跟在身边的侍卫。”
老汉深叹了口气,一把抓住边上老妇的手,紧握着:“当时奴才并没有逃出奉国将军府,而是在那府里躲了起来,也算是因果循环吧,奴才躲的地方刚好是韩氏的了然堂,奴才趴在屋梁上,亲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