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加什么赏梅宴,这一天天的没个消停的时候,她可折腾不起,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给推了。
这一个年,安平伯府过得是既高兴,又带着些许不舍,毕竟这是五娘在伯府里过得最后一个年了。
大年初二,五娘坐在榻上,右手搭在炕几上,手边是一个装着几颗金花生的紫檀木盒子,左手拿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香囊:“没想到除了娘跟哥嫂他们,我还能收到其它的压岁红封。”
兮香捂嘴偷笑着:“姑爷还是真有心。”
五娘来回翻看着手里这个郝嬷嬷刚送过来的香囊,心里有些好奇,摸着里面应该不是金银,难道是银票?
她打开香囊,手指探了进去,嘀咕了一声:“还真是银票,”说完她就把那张“银票”给夹了出来,想知道那人给了她多少银子?毕竟她上次一下子给了他三十万两白银。只是想象是美好的,现实一般都比较不尽如人意。
五娘看着手中这张宣旨,翻了个白眼,撅了撅嘴,就打开白纸,看看他写了些什么?
“本王有事要去南方一趟,半月归来。”
五娘看着纸上遒劲有力、行云流水的一行字,笑了笑,便把这张纸重新折好,放回到香囊里。她起身下榻来到寝室的妆奁前,拉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