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唇,浅淡的粉色,还残留一抹湿痕。被他咬破的地方渗出新的血,像极一朵未长成的玫瑰骨朵,被强行剥落后,露出脆弱而颜色娇嫩的内里。
——成就欲语还休的一抹水红。
血珠重新被舔掉了。
“痛。”她小小声说。
然后连着她的声音一起,被沉沉地按下去,消失于唇舌之间。
这天睡着后,陆苗梦见很多小时候的事。
初中,江皓月被校园霸凌,她私下到处跟人说,他是她的哥哥;小学,他们刚认识不久,脸色苍白的小江躺在医院,她跟他说话,他吼她“能不能别说话了”;第一次见到江皓月,她跟他自我介绍,他装睡没有理她。
身边那个逐渐变得柔软、会照顾她情绪的他,一层层褪去颜色,成为儿时戴着坚硬盔甲,不好相处的三年级小学生。
画面一转,她在跟他吵架,从小到大,他们之间好像有吵不完的架。江皓月冷眼对她,说出的话阴阳怪气——“不一定非要做朋友,我和你只是认识的人、邻居,那样的”。陆苗被他说得有点想哭,忍着忍着没忍住,真的哭了。
醒来的时候,房间是暗的。
厚重的绒布窗帘连带月光一同阻绝在外,屋里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