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日未见,唯有皮肤的接触才能压下心头的那股邪火。
而钟意,手指摊开,贴着他的胸膛,往后移了移,轻声叫:“葫芦哥哥?”
轻浅的一声,她眼睛一下也不眨,定定地瞧着梅蕴和。
梅蕴和呼吸一滞,旋即将她拥入怀里,安抚地拍着她的背:“又做噩梦了?”
语气再自然不过,仿佛刚刚她只是随便说了句话。
钟意说:“我在照片上看到了你,高中生的模样,穿了件衬衫。”
梅蕴和平静地说:“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?早点休息。”
钟意闭了闭眼。
心口胀的发痛,都这个时候了,梅蕴和还是不肯讲给她真相。
“我也找到了童年的日记本,那时候你经常给我糖吃,我还因为吃糖掉了一颗牙,”钟意慢慢地说,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,你其实早就认识我。”
“最近还做噩梦吗?明天去看孟阳好不好?”
梅蕴和避而不答,他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脸颊,结果钟意一发狠,张口咬住他的手指。
她牙齿都不尖,平平整整,咬人一点都不痛。
“怎么突然发疯了呢?”
梅蕴和也不着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