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过扔了个杯子而已,哪里就到了需要出动警察的地步……
眼看姑娘不是在说笑,朱莉吓的六神无主。想着钟意和梅存和算是亲戚,祈求她念在同事一场的份上,帮忙求求情。
钟意十分头疼。
梅蕴和在她旁边,也听了个大概,问:“你要过去吗?”
钟意点点头。
先不论对错,倘若她今日置之不理,以朱莉的那张嘴,不出三天,整个办公室里的人都会知道她钟意见死不救。
梅蕴和说:“我送你。”
到了医院,梅存和还在手术室里,据说他那条腿又折了一次;朱莉和另外一个女孩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。
朱莉眼睛都肿了,吓的不停掉泪;女孩倒还好,穿了件墨绿色的裙子,发梢和领口都有咖啡残留的污渍。
一张脸倒是干干净净的,只锁骨上尚有红印。
钟意瞧她脸熟,想了半天,也没能想起她的名字。
倒是女孩,见到她也是一怔,继而惊喜地叫:“小闹钟?”
嗯?
看着钟意仍一脸茫然,她抿唇一笑,大方地走了过来,亲亲热热拉她的手:“你不认识我啦?我是你小学同桌啊——那个老是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