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不清楚,也不知道小婶婶在肉体上折磨了他二叔。
他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”钟意回头,笑的亲切温柔,看不出异样来,“你二叔皮有点痒,我替他挠挠就好了。”
话音刚落,她又掐了一把。
这下梅蕴和老老实实,一声也不出了。
钟意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,但也乐于顺着梅景然来逗弄一下梅蕴和——整天和一个醋坛子在一块,她也得让他尝尝是个什么滋味。
免得又动不动就默默酿陈年老醋。
梅蕴和不知她心中所想,还担心自己真惹到了她,时不时偷偷觑她一眼,再三确认她现在没有发火之后,才暗暗松了口气。
提前预定的饭店是个私家菜馆,在寸土寸金的东市区,这边平地起了一个小园林,游廊假山,翠竹池塘,一应俱全。
屋檐下挑着灯笼,罩着朦朦胧胧的光,暗香浮动,别有一番风味。
梅蕴和订的是个厢房,不大不小的一间,墙上挂着一幅翠竹图,圆窗上半卷竹帘,透过去看,正好可以瞧见外面的池塘。遗憾的是如今荷叶未出,只能瞧见塘心倒映的一轮月。
因着钟意怀孕,特意点了一壶绿茶,极品太平猴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