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叫她郭老尼?”她追问道。
“这还用说, 因为她凶啊。”李韦说:“一个女人, 只身来到太医院, 跟一群男人争名夺利, 脾气能好到哪儿去?就跟你一样!”
“怎么说话呢!”苏敛拍开他的手:“在她之前没有女人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李韦说:“她还很厉害,差一点就成了太医院的院判——”顿了顿他没再说下去, 轻声道:“真正的前无古人, 后无来者。”
“那她现在在哪儿呢?苏敛有些好奇:“我能去拜会一下吗?”
“她就住在宫外的帽儿胡同。”李韦说:“她脾气古怪得很,你要想去碰钉子就去吧。”
苏敛并不怕脾气恶劣的人, 她只是好奇,一个差点坐上院判位置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,而她又是如何“差一点”与那个位置失之交臂的。
她买了些东西提过去,不至于空手显得太难看, 帽儿胡同离得不远, 她走了一时半刻便到了,甫一拐弯就听到里面传来吵闹声,“哗啦”一盆水泼出来, 一个穿着粗布衣衫,两鬓花白的女人叉腰走出来,指着对门吼道:“不信我就别找我瞧病!命是你自己个儿的!找死我还能拦着你了?我告诉你以后除了你的丧礼我见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