闯搞的鬼。”顾歧说:“这邪论首尾呼应,若真出了什么事,他大都可以推到末日之说上。”
“可是顾闯当真有这么大的本事吗?”顾盈捏着下巴思忖道:“焦嫔家中官阶低位,朝中人大多都结交荣王,并不理会顾闯,他做的这些事必要大量的银钱作为支持,他的钱是从何而来的呢?”
“你是说顾闯背后其实还有人?”顾歧道。
“是。”顾盈开门见山的说:“我怀疑锦嫔。”
顾歧微微一怔,咋舌道:“为何?”
“其实我早就怀疑锦嫔和济川邱宾有欺上瞒下的行径,可是一直都没有摸清线索。”顾盈说:“此番去济川,济川毁邱宾死,彻底的死无对证,你若说不是巧合,我不信。”
兄弟二人皆是陷入了沉思,良久 ,顾盈道:“罢了,一时半会儿也想不通,还是早些回去睡吧。”
顾歧点点头,二人分开。
顾歧心事重重的走了一段,忽而驻足,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太医院的门前。
里面漆黑一片。
苏敛自从济川归来后就大病了一场,秦韫将她接出宫去,歇在那酒坊老板家中,为了查顾闯的事,顾歧还一直没捞着空闲时候去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