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得很苦,骤然提起这个名字,她差点没有立刻反应过来,甚至感到一丝陌生。
皇帝的手温暖,厚重,她恍惚了一瞬间,轻声道:“我不知道为什么?”
“是朕错了。”在这样的生死关头,皇帝像是瞬间看透了一切,重重心结卸下,他深吸一口气,不知是不是因为疼痛和流血,他的声音有些发颤:“苏靖舟是个忠臣,而朕是一个昏君。”
苏敛哆嗦了一下,心底有酸楚的悲痛翻涌上来,她艰难的吞咽了一下,强行稳住心神,抄起一旁的剪刀,“咔擦咔擦”将皇帝肩头的衣裳剪开。
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的伤口暴露在锦嫔眼前,锦嫔险些没有晕过去。
苏敛望着这一条蜿蜒曲折的巨大伤口,血腥气扑鼻而来,她拧了帕子草草擦拭了血水后,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取出了针和线。
“你要对陛下做什么!!”锦嫔尖叫不止。
“陛下,这种时候不方便上麻沸散,只能得罪了。”苏敛不理会她,低声说。
“放开手干。”皇帝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敛敛,你这名字可不好,做什么要收敛,年轻人就应该大胆随性,锦嫔,你转过身去,害怕就别看了。”
苏敛扯了一下唇角,一针入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