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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感觉如何?要不要去休息?”皇帝转头对锦嫔关切道。
“臣妾感觉尚可,可以陪着皇上。”锦嫔巧笑嫣然。
邱宾笑得见牙不见眼,鞍前马后的邀请众人入座,流水似的珍馐佳肴摆上来,奔波多日,众人终于得以松懈片刻,皇帝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,正侧头与邱宾说话。
顾歧坐在顾盈身畔,伸手去拿了酒壶替顾盈和自己斟酒,顾盈拿了酒杯一饮而尽,低声道:“锦嫔说她出宫之前就发了家书,你信吗?”
“不信。”顾歧说:“他们迎接的日子未免也太准了,塌方都像是他们安排好的。”
“何止是塌方,今日所见所闻都像是一出好戏。”顾盈说:“塌方给足了他们时间准备,但是……”他猛地凝睇着顾歧:“他们在掩藏什么呢?”
顾歧沉默。
济川实在是太歌舞升平了。
白子楚好奇道:“你们两个在说什么?表情这么凝重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顾盈微微一笑,忽然道:“咦,那是什么?”
他抬手,指着那走菜的婢女。
那婢女样貌平平,乌黑的头发上攒着一朵白色的花,花瓣上有许多白色的短须,茸茸的,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