韫小声道,他略带羞涩的笑了一下,将脸埋进了雾气熏蒸的碗里。
苏敛怔了怔,骤然间有些害羞,便悄然往旁边挪了挪。
秦韫牛饮似的喝完了一碗姜汤,用袖子揩了揩下巴,锲而不舍的又往苏敛那边靠了靠,伸肘顶她:“你做什么躲着我?”
“谁躲你了……”
“我一路到现在都还没捞着机会跟你说话,可憋死我了。”秦韫说:“敛敛,你觉得我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……”
“挺好的是那种好啊?”秦韫像个大型犬似的凑上去:“敛敛,我刚才爬树有点累,能不能借你的肩膀靠一下,就一下。”
“靠吧靠吧。”苏敛拿他没办法,她取了一枚浆果用袖子擦了擦,咬了一口,脆生甘甜。
秦韫身子一歪靠上去,满足的笑了,那头仲林正在大刀阔斧的拔鸡毛,眼皮也没掀一下:“小秦,我可什么都没看见。”
“谢谢仲大人。”秦韫说,他轻轻地叹息,期盼道:“如果能一直这样跟你待在一起,就好了。”
苏敛有所触动。
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
可世间又有几人能超凡脱俗至此呢?斯人不可及,巫山以外,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