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呼:“对不住,对不住!”
“没事。”顾歧皱了皱眉,他十分能忍痛,倒也不至于摔了碗,他放下手里的东西,抖了抖手腕,忽的一双手覆上来,将他手臂压的一沉,冰凉湿润的物事盖在了他灼痛的伤处。
“薄荷和大黄。”苏敛认真的望着他:“老实别动,一会儿就不痛了。”
顾歧侧目回看着她,两相对视时,似有千言万语。
“离我父皇远一点。”顾歧忽然低声说。
苏敛一愣,纳闷道:“为什么?”
“他……”顾歧犹豫了片刻,还是说了:“他这辈子风流倜傥成性,想要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,男人喜欢的女人只会越来越年轻越来越娇艳,你懂我意思吗?”
苏敛对着他眨了眨眼,随后道:“你也是吗?”
“我?我不是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苏敛嗤笑一声:“你也有婆婆妈妈的时候。”随后飞快的用绷带在他虎口上缠了两道,一推他的手腕,起身走了。
顾歧平白无故被嘲了一通,懊恼极了,他将腕上的袖子放下,起身,走到了皇帝身边。
皇帝始终一个人坐在不远处,就连郎喜也不敢去叨扰,闻得顾歧脚步声,他平静的抬起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