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皇帝说做就做,沉声道:“郎喜,你现在就去宣李同芳,他年资最老,口风最紧!让他立刻来替老七瞧瞧。”
顾歧忍无可忍:“父皇!儿臣不是没有——”
他几乎脱口而出,却陡然间想起那天,他问苏敛有什么愿望,苏敛的反应。
他表现的足够明显了吧,可是苏敛为什么左顾而言他,她是真的没听懂还是装听不懂,亦或是……
——她心里从来就没有自己。
他自嘲似的笑了,如若是那样,强扭的瓜又有什么意思?
“这么说你同意了?”皇帝满心欢喜道:“老七,你终于长大了,知道父皇的用心良苦了。”
顾歧没做声,皇帝方才似乎是说了什么,但他走了神,但照这形式推测,怕是备了女子给他挑选,他斜眼瞅着乐在其中的皇帝,很想提醒他一下,上次那个被荣王带来献舞的女子的结局。
算了,他后又想,大不了故技重施。
只是这一时半会儿的,又不能去找苏敛了。
适逢秋集,街上热闹非凡,许多平日里见不到的货物今日都被下里巴人的拿上城里来售卖,苏敛同秦韫在外吃喝玩乐,一时烦恼尽抛。
秦韫在路边摊上叫了两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