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着女主人的衣裳,像是被塞进了一个偏大的戏服似的,松松散散,湿漉漉的头发如瀑布般直垂到腰际,衬的背影秀雅玲珑,顾歧有点纳闷的想,头发这么多,她每次到底是怎么三下五除二的盘起来的?
苏敛对着镜子发了会儿呆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费解的事,抬手就开始挠头,梳顺畅的头发很快就被挠飞起一大片,顾歧嘴角抽搐了一下,看不下去了,阔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。
“回头挠秃了。”他口气责备:“有事就说,怎么还学会跟自己过不去了?”
苏敛扭过头,吊着眼睛看他,瞳光有点狡猾,又有点心虚。
“这是你让我说的。”她重新确认了一遍。
“你说不说?”
“说说说。”苏敛摇头晃脑:“你还记不记得......我当时把你的外衣扔路边上了.......”
顾歧:“......”
女主人送了饭菜进来,隐约觉得屋里气氛沉重,识趣儿的退出去。顾歧像个监军似的盯着苏敛吃完饭,然后铁青着脸色拎着她出门,上街上找那件被遗弃的罩衫。
罩衫很值钱这件事立刻得到了验证,因为找不到了。
顾歧隐隐含怒:“苏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