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却又仿佛很亲密,秦韫犹豫再三, 决定不去触这位玉面公子的霉头, 偏也够不着苏敛, 只能微微拔高了音调道:“苏大夫, 过了今天我就不当捕快了,支会你一声。”
“为什么?”苏敛微微一怔, 忍不住回头, 对上了秦韫发亮的眼睛。
“衙司勾结,不能上行下效, 秦某不能为民做主,是为渎职,秦某惭愧,所以......”
“你打算另谋高就?”
“恩。”秦韫郑重的点了点头。
苏敛咬唇, 她忍不住想,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?
那天秦韫也并非是全然见死不救,也许有苦衷呢?她心里过不去的坎稍稍平复了些,浅笑道:“也罢, 那祝你好运。”
秦韫含笑道:“那有缘再会,苏敛。”
他说完这些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像是完成了一个埋藏已久心愿,满足的微笑着离去。
苏敛望着他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正冥想着,耳畔猛地传出一声极是煞风景的冷笑。
“自古修身齐家治国有序,家不平何以平天下。”顾歧用扇子敲着手肘,充满了讥诮:“捕快都当不好给他个元帅他就能当好了?做梦也不是这么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