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顾歧摇头说:“若想笼络我,应该选在我母妃去世未几的时候,那时父皇愧疚最盛,对我最是宽容无咎,眼下不是个好时机。”
“你不这么想就好。”顾盈微微笑道,他低头琢磨了一下:“七弟,有件事我很奇怪,你是怎么发现靖州湖州的两位节度使有所不寻常的呢?”
“很简单。”顾歧目光一凝,声音现出棱角:“我看见那二人入宫见面时行了个常礼。”
顾盈愣了愣,当即恍然。
“靖、湖二州又不是接壤邻里,三两步便可达,这二人若不是私下会面颇多,会熟到见面只行个常礼?”顾歧不乏讥诮:“两州节度使没事碰头会面,难道会只喝茶吗?”
顾盈对他油然而生一股钦佩,又惋惜道:“那你为何不与父皇说清楚。”
顾歧抱着茶盅沉默了一会儿,低声道:“不想。”
半年后,顾行湛飞鸽传书入京,将查访所得尽数上报,他雷厉风行,恩威并施,将靖、湖二州上下梁翻了个底儿朝天,拔出萝卜带出泥,毗邻有想分一杯羹的官员也通通吃了挂落,轻者治了欺瞒不报之罪,重者冠以谋反大罪,押解回京。
书信中提及许隆昌贼心不死,试图将他们一行人扣押,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