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明昧也在跟唯弗联系,唯弗大声地喊道:“得亏了你让鲤鱼装的化神水,否则我们都跑不掉了。”
“既然逃走了,那你们找个地方先藏起来。”明昧叮嘱唯弗,唯弗道:“那你呢?”
“我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,不必担心。得要烦劳你照顾好他们。”明昧与唯弗郑重地托付。
“你放心,我会照顾她他们的,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就告诉我,到时候我去接你。”唯弗语气透着期待欢喜地说,明昧应了一声。
切断了联系,明昧当即吐了一口血,浑身都伤,丹田被毁,哪怕她能够不再倚靠丹田来储存灵气,丹田那是根基,伤之根本,明昧还接二连三地挥剑而出,一直以来她都强撑着,无论是霄容还是瑶琴都不能让他们看出来。
明昧拭过嘴角的血迹,不再怠慢地练起功来。
在别人为她的修为晋阶如此之快感叹惊喜时,她打过了大乘期的修士又如何,不能成为最强的那一个,结果同样是险些护不住身边的人,也护不住她自己。
和光,这比她早生了许多年的疯子,是他一手造就了上善派的毁灭,她也一定要毁了他最最在意的东西,一定会。
揣着这个念头,明昧立刻引着气慢慢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