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以陌反问:“我们之间有私密话?”
南玄策:“……”
苏以陌似恍然大悟说:“即便是爷爷上号他也会把你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我。那年你私下说要护我周全的时候,爷爷也在。他说我挑人很有眼光,如此有担当的年轻人不多见了……”
南玄策:“……”
苏以陌:“爷爷很少这么评价年轻人,给你那么高的评价实在是少见!”
南玄策终于把头从她肩膀上抬起来,转头对上苏以陌的脸,似笑非笑说:“这叫评价高?”
苏以陌莞尔一笑,答非所问:“给你听听他怎么评价阿煜的:此子顽劣,自由散漫惯了,不堪大任!”
苏以陌把老人的语调学得惟妙惟肖,南玄策不禁都想起那遗照上端方的老人说这话的样子。
“还有,喜欢吃生日蛋糕的是爷爷!”
南玄策:“……”
俩人又继续和楚朔的墓碑说了一些话。酒喝完了,两人也准备离开。
南玄策先站起身来,他俯身双手攀在她的肩上,勾人的丹凤眼盯着她,无比认真说:“苏以陌,还有件事情我想问你,你要如实回答!”
苏以陌见他如此郑重,以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