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也会留疤。”
他静静听着,面色平平,没看出有什么在意。
“不过你也别太伤心。”她还一本正经地安慰他,“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,伤疤是男人的勋章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就当多了块勋章呗。”她自顾自地笑了一下。
笑得像猫儿,骄傲地抬起前爪,发丝在阳光下闪着金光,瞳孔透亮,满室都是灿然生辉。
慕声扭过头,有些生涩地说:“你怎么不去找你的柳大哥?”
凌妙妙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这个别扭的称呼,笑道:“柳大哥和慕姐姐在前厅呢。”
阳光透过窗棂,洒了满室。瓶中红梅换成白色菊花,纯粹得几乎易碎,匾额上挽着的白绸花,在风里微微颤动。
几个人沉默地坐着,室内安静得听得见窗外的鸟雀啁啾。
柳拂衣重伤初愈,脸色还有些苍白:“李兄,节哀。”
李准眼下两团乌青,有些憔悴地坐在圈椅上,盯着地面,喉结滚动了一下,没发出声音。
李府小小姐新丧,棺椁还没到成年人膝盖,仆妇童子哀哀痛哭三日,如今有点麻木了。
“花开花落皆有时,由不得人。”慕瑶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