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活的已经奔逃,逃不掉的已经被他所杀,四面一片死寂,只余他一人。
跳下去吧。
把阿姐和凌妙妙救上来,先救上来,再算总账。
他肩上伤口还在渗血,滴滴答答,滴落在灰白的岩石上,茫然地笑了。阿姐是素来不听他的,可凌妙妙跑什么呢?
她难道不知道,她柳拂衣,不过是一厢情愿,感动不了别人分毫……即使如此,她也不听他一言。
让她别跟来,她迈腿便来。
让她在树林里等,她偏要乱跑。
让她等一等,她理都不理,径自往裂隙里跳。
难道要打断手脚,绑在他身边,才可以听话么?
……
邪术的劲头已经过去,就好像吃了兴奋剂的运动员,熬过了药效,他在茫茫的夜色中,又冷又倦,小腿轻微地抽搐着,连带半边身子也轻轻颤抖起来。
骤然,轰隆隆的声音沿着大地传来,如同一穿闷雷从地下炸响。
天旋地转,一股巨大的力量即刻将他甩离裂隙几丈远,仿佛巨人的手掌,不怀好意地玩弄着掌心一只小小的雨燕。
他几乎是立刻借力再次腾空,脱离了桎梏,身经百战的捉妖柄,顾不上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