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楚安又一想,问时斐:“代言费你出,还是德国berry出?”
时斐不动声色道:“我。”
钟楚安摊手:“那完蛋了,以你们老大的瘪性,一定不会给你们钱的。”
瞬间,哀鸿遍野,煮熟的鸭子飞走了。
不过,一听说还要拍宣传照片,大家就忘了代言费的事儿,一个个开始练习如何摆pose,借着代言berry的消息,大家喝了不少酒,没一会儿就个个红着脸、红着眼。
时斐就坐在沙发上喝着酒,看着他们闹。虽然侵权的官司还没有结束,但是已经有了初步的解决方案,拿到了钟楚安的300万,又拿到了berry经销权,战队的资金来源解决,战队的表现又很亮眼,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,大家高兴,他也高兴,这一晚的酒,是他这半年来喝得最轻松的一次,相信大家亦是如此。
旁边的苏木兮也很高兴,大家闹着,她就跟着笑,傻乎乎的。
她似乎对酒没什么概念,高兴了就跟着喝,一喝就容易多。记得第一次夺冠时,她也是这样喝多的,后来还唱了一首巨难听的歌,那应该是他这辈子听过最难听的歌了,简直印象深刻。
她不知道听到他们说了句什么,笑到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