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来几乎算得上是战无不胜了,除却当年遭人暗算落到西域手中,其他时候都是有惊无险。
更何况,他只是去探查一二,并非就是要动刀动剑地开战。
两人在一处耳鬓厮磨了五日,因着此行要保密,所以沈瑜甚至都没去送他。
宋予夺临走前承诺道:“少则十天半月,多则一月,必定回来。”
沈瑜应承了下来,在家中消磨着时光,偶尔会随雁歌出去游玩,但却并没有离家太远,几乎都是一日就能来去的地方。
她甚至还起了闲心,准备绣个香囊。
然而平和的日子却被凉州戒严的消息给打破了,听完雁歌的话后,沈瑜一个不妨,直接扎了自己的手,血珠随即冒了出来。
雁歌并不知宋予夺的事情,惊诧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沈瑜随手在帕子上一抹,随即又问:“凉州究竟是怎么回事,你同我细讲。”
“霖王遇刺,受了重伤,所以凉州戒严通缉刺客。”雁歌结结巴巴道,“我听人说,那刺客在逃出之时也受了重伤,没法长途奔袭,如今必然还在凉州境内……”
沈瑜只犹豫了一瞬,随即起身道:“让人准备下去,从库房挑出货物装车,半日后咱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