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都要起茧子了。什么时候能缓一缓啊?”
听了他这话,宋予夺神情一僵,随后方才说道:“那并不是宋家的生意。”
顾诀戏谑地看向他:“你还要瞒我不成?当初你在那茶楼发落了娄公子,不就是为着,这是你那位如夫人开的铺子吗?”
宋予夺脸上没了笑意,顾诀被他这反应弄得摸不着头脑,一头雾水地问道:“我说错什么了?”
“那是她的生意,不是宋家的生意。”
宋予夺原本并没觉着如何,可真到说出来后,才发现跟沈瑜这样泾渭分明地划清界限,并不是个轻而易举就能接受的事情。
顾诀更懵了,及至知晓沈瑜早就离了京,带着商队到西域去做生意后,脸色变得十分精彩。先是错愕震惊,良久之后惊叹了句:“我倒真没料到她是这样的性情,也难怪你对她牵肠挂肚的了。”
宋予夺被“牵肠挂肚”四字弄得皱起了眉,没认同,但也没反驳。
“如今事态稳定下来,你也没什么腿伤能拿来推诿,侯夫人只怕又要急着给你议亲了。”顾诀幸灾乐祸道,“你年纪虽大了些,可也没到而立之年,加之摄政王看重你,想要与你攀亲的绝不在少数。”
顾诀风流成性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