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瑜未必会插手,毕竟宗博义的死活跟她可没什么干系。
但她放心不下点青。
马车向西市而去,沈瑜拢着衣袖,大略将此事提了几句。
青溪听得瞠目结舌,半晌都没说出一句话来。
沈瑜方才出门是一时冲动,可如今渐渐平静下来,却又觉出两分不妥来——她其实并不宜露面,尤其是不宜出现在玉成公主面前。
毕竟她早前可是狠狠地把锦成公主给得罪了,如今若是露面,只怕非但不能阻止什么,还会将让事态更糟。
再者,当年玉成公主就是因着试婚宫女与驸马起了嫌隙,保不准会如何看她。
沈瑜还在思索着此事该如何料理才好,马车已经在听音茶楼附近停了下来。
青溪小心翼翼地探身,将车帘条开个缝隙来,向外看去。
一向热闹的茶楼如今门可罗雀,只站了三两个看门的侍卫,将想要进去的客人都给拦了下来。门口停了辆富丽堂皇的马车,一看便知这是非富即贵的人家。
沈瑜是在宫中呆过数年的人,见识比青溪更广些,扫了眼那马车的饰物,叹道:“是玉成公主。”
虽然她极其不想遇上这种情形,但这马车的规制,的的确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