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难为你了。虽说宋将军人很好,可这一大家子,实在是麻烦。”
“他人很好,予璇待我也很好,所以我才会留下。”沈瑜道,“我当初做了选择,就没有轻易反悔的道理。”
这件事她也不是不介意。
只是人不可能万事顺遂,她自己心中掂量得很清楚,利大于弊,所以才会选择留下来。若是等到何时弊大于利,或是耐性耗尽,那就只好不再奉陪了。
点青想了想,笑道:“也是这个道理,我就不指手画脚了。”
沈瑜摇头笑了笑,转而提了生意之事:“宗公子走后,新补上的说书先生怕是及不上他的。先前雁歌同我提了句,说是另有人选,也不知如何。”
“我昨日倒是问她了。她说那人叫钱琥,也是津西院中的,口齿伶俐得很。”点青道,“只是那人一门心思地想着考功名,未必愿意来这里说书,她眼下正劝着呢。”
沈瑜对这名字倒也有些印象:“我记着他当初是同宁谨同科,只可惜落榜了。明年开春就又是新科,他如今必然是忙着备考,只怕是不愿意来的。”
“那就没法了,”点青觉着可惜,但也知道春闱三年才得一次,并不能轻易耽搁,便又道,“其实也无妨,咱们茶楼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