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什么样的伤没受过,这点小伤压根就没放在眼里,等到最后收拾妥当了,也没去上什么药。而后将沈瑜揽在怀中,又低声说了句:“你受委屈了。”
他声音低沉,甚至还带了些喑哑,在沈瑜耳边响起,激得她浑身一颤。沈瑜挣了挣,没能挣脱,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答道:“宋将军,没人告诉过你,这时候不适合谈这种扫兴的事情吗?”
宋予夺的手在她光洁的下巴上摩挲着,偶尔碰一碰唇,正儿八经地说:“这事的确是我对不住你。”
他原来应承得好好的,只要沈瑜留下来,剩下的事情就都由他来摆平。可这次却因为自己离京,让沈瑜受了委屈,委实是不应当。
虽说沈瑜并没详提当时是怎么个情境,但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。
沈瑜无声地笑了笑,并没答言,翻了个身想要睡觉。宋予夺的手沿着她光滑的脖颈下移,并没想要安歇的意思,还低声唤着她的名字。
“你歉也道了,我也受了,”沈瑜试图拨开他的手,“还不睡觉,是想怎么样?”
宋予夺的手搭在她腰上,似是诱惑一样:“阿瑜,给我生个孩子,那必定会是我的嫡子或嫡女。”
沈瑜愣了愣,明白了他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