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新写的话本,咱们这边才讲了两次,就被人给抄去了。”雁歌很是不情愿地将这两日得来的消息告诉了沈瑜。
雁歌在这茶楼也有数月,沈瑜特地嘱咐了掌柜,平素对她照拂着。眼见她在生意上还算上道,沈瑜近来又清闲,索性就着手教她如何做生意。
她先前在津西别院,也跟着先生认了些字,但在盘账上却没什么天赋,沈瑜也没勉强,只让她帮着办些小事练手。
听音茶楼的说书一直是被人盯着抄的,而且那些人也愈发地无耻,将那故事的主角改个名姓,就全当是自己的了。
沈瑜对于此事也颇为无奈,毕竟这事的确不好下手。
雁歌对此颇为义愤填膺,怨念道:“这些人实在是无耻。”
“那也没法子。”沈瑜垂眼看着大堂中的宗博义,叹了口气。
雁歌磨了磨牙:“若不是您说了不许动手,我真想……”
她这话才说了一半,被沈瑜凉凉的目光扫了眼,及时收住了,讪讪地笑道:“我就这么说说,不会去做的。”
沈瑜也知道雁歌的脾性,因着天生力气大,所以打小就跟着男孩子混,委实不像个寻常姑娘。她也没恼,只是摇头笑道:“你这脾气,也不知是跟谁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