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你能站在我这一方。”
外间,大皇子与宋予夺还在你来我往地说些什么,无非就是一人想要借机拉拢,一人还在寻着由头推据。
沈瑜却已经没了听下去的心思。
大皇子所说的事情,太过惊骇,这让她有些缓不过来。可她心中却也明白,宋予夺怕是早就知道了此事。
难道宋予夺如今这般懈怠,是怨皇上当年偏袒陈家,未曾给其父一个公道?
若是这么说,倒也能说得通。
可沈瑜心中却仍旧觉着有些怪异,像是直觉告诉她,这件事不止这么简单。
大皇子随即道:“我所说绝无半句虚言,你若不信,尽可以辗转去查,总是能寻着些蛛丝马迹的。”
“殿下,”宋予夺抬高了声音,“容我再想想。”
这就是送客的意思了,大皇子知情识趣地起了身,告辞。
宋予夺并没起身送他,等他走出了院落,一直挺着的肩背方才松懈了些,定定地在原位上坐了会儿,而后起身进了书房。
书房中并没点灯,天色已经有些暗了。
沈瑜就那么坐在那里,抬头看向他,素来没多少血色的唇抿成一线,看向他的目光中也带了迟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