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情的模样,一本正经的同他聊着娄兴的事。
“娄公子年纪不大,难免轻狂了些。”宋予夺坐定了,很是用心地向大皇子说道,“可若是不加以约束,难免会招惹来麻烦,殿下也不必来向我赔礼道歉,不如回去多费些心管教一二。”
他这般模样,大皇子也不好骤然去提旁的事情,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,”这是自然。”
“再有,先前在那茶楼时,娄公子被我压着向那位掌柜道了歉,”宋予夺摇头道,“只是他心高气傲惯了,怕是会记恨上……”
闻琴音而知雅意,大皇子对自家妻弟的性情也有所了解,一听宋予夺这话头,就知道他在顾忌着什么,没等他说完,便主动开口道:“将军不必担忧,我回去必定会让人加以管束,不使他生出什么歪门邪道的心思。”
沈瑜在书房听着,无声地笑了笑。
若是旁人劝诫,娄兴未必会听,可若是大皇子发了话,他却是断然不敢违背的。
她就说宋予夺先前怎么就那么笃定,现在看来,只怕他当时就料到大皇子会上门来,早早地就算好了。
沈瑜自问在人情世故一道上还是很通的,但如今才算是发现,还是比不过宋予夺。
大皇子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