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也远不及倚竹那边,连个包厢都没有,这些贵人们不愿“纡尊降贵”过来同旁人挤,便动了将说书先生请过去的主意。
开的价钱,也非常诱人。
掌柜随即就将此事回禀了沈瑜,沈瑜想了想,并没直接应下,而是又让掌柜去询问了宗博义的意思。
也说不清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,宗博义果真没同意。
他既是如此,沈瑜也没话说,只能回绝了那些世家的邀约。
虽说沈瑜一直有留意,想要再培养出个说书先生来,最好是能跟宗博义接替。可迄今为止,还并没寻找合适的人选,而客人们也早就习惯了宗博义的说书,若是真换了人,怕是未必买账。
为此,沈瑜也有些发愁。
“那宗公子的确口齿伶俐,”宋予夺是在开张那日陪沈瑜听过说书的,因而道,“一时半会儿想要再找个这样的人出来的确不易,慢慢来。”
沈瑜无计可施,“也只能如此。”
她能看出来宗博义并不缺银钱,来此处说书,怕也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当个消遣罢了,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走。
如今听音这边的生意还未成型,还得依仗着这说书,若是宗博义什么时候走了,就是个麻烦了。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