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沈瑜咬唇问道:“我早前并没想过这事,如今她提起来,我方才想到……侯夫人应当问过你?”
以她对西府那位老夫人的了解,必然是十分关心子嗣的事情,这两年都没动静,侯夫人想必是坐不住的。
“是啊,”宋予夺摇头笑道,“不过我没同你提罢了。”
至于为什么不提,沈瑜也隐约能猜到,无非是怕她觉着这是变相的催逼。
沈瑜抿了抿唇,又问:“那……你是怎么同她老人家说的?”
毕竟若是把事情告诉侯夫人,那她必然是过不了这么安稳的,想来是宋予夺在侯夫人面前回护了她。
只是她想不通,这要怎么说才能对付过去。
听了她这问话,宋予夺竟笑了起来,带了几分无奈与纵容。
“我啊,告诉她老人家,”宋予夺压低了声音,“说是我在战场上伤了身体,得慢慢将养才好。”
这话隐晦得很,沈瑜愣了会儿,方才反应过来,脸霎时就又红了。
察觉到她的目光后,宋予夺又开玩笑似的辩解了句:“你放心,实际上并没伤着,我诓她的。”
沈瑜哭笑不得:“你,你怎么……”
为了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