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瑜不知道当年朝中究竟是怎么样个情形,竟能让皇上疑心至此,可顾诀却是因此废了。
属于他的功绩落到了旁人头上,还要承受百倍的骂名,就如同飞鸟尽良弓藏。
直到如今,旁人再提起他,也不记得他少年时闯下如何的功绩,只有那场败仗钉死了的污命。
而这一切,都是源于皇上的猜疑,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。
历来名将都难免会遭受猜疑,沈瑜很清楚这一点,可等到真亲身见着,却还是觉着唏嘘。
沈瑜道:“皇上他……”
话说了一半,她又觉着不妥,将后半截生生地咽了下来。
出乎意料的是,宋予夺竟冷声说了句:“他本就是个多疑的性情。”
虽知道此处并无旁人,可沈瑜却仍旧是吓了一跳,她并非是担心会被旁人给听了去,而是没料到宋予夺会说出来。
这已经称得上是“怨怼”了。
沈瑜沉默了会儿,忽而意识到什么,低声问了句:“你自西域回来后,可是也遭了猜疑?”
她还记得,宋予夺那时进宫去,整整一日方归。
“这是在所难免的,”宋予夺却并没有很在意这件事,只是自嘲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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