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青,请她抽空帮着照看茶楼的生意。虽说家中也有宋予璇留着,可她的婚期也已临近,沈瑜想着让她安心备嫁,并没打算拿生意上的事情叨扰她。
点青知晓此事后,还专程打趣了两句,称赞宋予夺体贴。
宋予夺待她的确很体贴,确准了要去津山后,半点没让她操劳,吩咐执戈料理了诸事。沈瑜只需收拾个行李包袱出来,届时直接随着他出门就够了。
三月底,沈瑜同宋予夺上了马车,离了京城,将朝局争斗连带着诸多杂七杂八的事情,都抛到了身后。
“自打当年进京入了宫,到如今也有十余年了,我竟没离开过京城半步。”马车驶离城门,沈瑜抬手将窗帘挑开一点向外望了眼,叹了口气,“着实是……”
对上宋予夺的望来的目光后,她话音顿了顿,并没再说下去。
其实于大多数女子而言,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生于斯长于斯,而后相夫教子,终其一生也未必会离开家乡。
可旁人归旁人,沈瑜却是不想如此的。
“你若是想出门,今后也都由着你。”宋予夺先是大方地应允了,而后却又补充了句,“只是别太远太久。”
当年沈瑜也曾向他表露过这样的想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