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烦,今后不要再牵扯算计宋家了。”
沈瑜语焉不详,但她知道,宁谨很清楚她指的是什么。
当日她用一封向慎王求情的信,换来了宁谨的一个承诺,那时她也曾想过什么时候能用上,却怎么都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形。
不过两年的光景,宁谨竟然已经走到了如今的位置,这是谁都想不到的事情。
他没老老实实地在翰林院熬资历,而是选择了插手夺嫡之事。所谓富贵险中求,若真事成,那他还能更进一步;可若是输了,那就是一败涂地。
他就像是个赌徒,将身家性命压上,来了一场豪赌。
可沈瑜却并不想下注,只想离得远远的,好在这赌徒,应当是个说话算话的人。
宁谨沉默了会儿,好心提醒道:“你确定要将这人情用在这上面?那怕是亏了。”
沈瑜并没答言。
“好,”宁谨了然,将那花笺收了回来,“那今后就一笔勾销了。”
他虽什么都没明说,可沈瑜却有预感,他今后应当不会再踏进这茶楼。
“虽说我这话你未必会信,但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……”宁谨站起身来,意有所指地说道,“你如此回护宋家,可宋将军将来却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