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早地梳洗过,端坐在一旁看着,有些不忍,“若是疼得厉害,不如找大夫来开个方子?”
宋予璇扶了扶鬓上的步摇,摆了摆手:“不必这么兴师动众,没什么大碍,熬过这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宋予夺在外间等着,等她二人出来,一见自家妹子这模样,就知道是怎么个情形,无奈道:“昨夜我也劝了让你少喝点,你偏不听。”
说着,他又吩咐青溪:“去我那里拿清凉油来,抹在人中,会好许多。”
“多谢大哥,”宋予璇在饭桌前坐下,仍旧按着穴道,后知后觉地问了句,“你怎么来了?”
要知道宋予夺虽跟沈瑜住在一处,但两人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各吃各的,并不在一处。也正因此,府中有不少传言,说是将军并不宠爱这位如夫人。
宋予璇也曾无意中听过这种说法,对此嗤之以鼻。
这些人倒是惯爱搬弄是非的,殊不知宋予夺倒是想去,可却怕沈瑜会不乐意罢了。
宋予夺一挑眉,反问道:“我不能来吗?”
他这反应与往日大相径庭,理直气壮得很,宋予夺先是有些惊讶,及至看到沈瑜脸上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的神情时,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,忽而就想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