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这几次出门,仿佛都是去见他的。”
宋予夺并没用丫鬟服侍,自己倒了杯茶,解释道:“你有所不知。早年慎王是到边关去过的,我与他早就相识,但并没什么往来,在西域一同经历过许多事后,才算是生死之交了。”
沈瑜想了想:“我的确并没听过这事。”
“当初他打的是离京游学的名头,”沈瑜倚在小几旁,宋予夺则挑了另一侧坐下,继续道,“可实际上却是去边关长见识了,连太后起初都被蒙在鼓里,还是后来才知道的。”
在沙场上磨出来的交情,向来是比寻常情谊更深厚些的。
沈瑜奇道:“我倒真没看出来,慎王竟是这样的性情。”
慎王是先帝最小的儿子,太后所出,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。他这些年来做事十分稳妥,从没闹出过任何不好的传闻,皇上也很是倚重他,朝野上下对他的评价都很好。
沈瑜跟他并没有什么接触,对他的认知就是,一位规规矩矩的“贤王”。
“不单是你一个人这么想,”宋予夺笑了声,并没再谈下去,转而问了句,“今日做了些什么?”
沈瑜摆弄着那两枝红梅,想了想,答道:“早些时候到茶楼去走了一趟,方才跟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