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沈瑜的确不在乎旁人怎么说,纵然是难过,十年前也都难过完了。对于这所谓的父母找上门,她从头到尾没失落、也没气愤,只是觉着麻烦。
再有,就是对宋予夺有些歉疚。
她已经从点青那里得知,最后是宋予夺收拾的残局,下令将人给赶走的了。
这事是她的,可多少却是给宋家招惹了些麻烦,就算今日她设了圈套戳穿了,也难保不会有人再背后非议。
沈瑜撑着额,扫了眼桌上的信笺,上面写的是她自己的生意规划,原本是想要拿出请点青参详一二,可如今却没了心情。
一时无话,点青正犹豫着是去是留,便见着青溪急匆匆地进了门,说是宋予夺过来了。点青如蒙大赦,随即起身告辞了。
沈瑜掩去了信笺,长长地叹了口气,也没专程去迎。宋予夺进门之后,青溪就也知情识趣地退了出去。
此时已开春,气候回暖,但尤带着三分凉气。
沈瑜先前大病之后亏了底子,所以仍旧裹得很严实,但宋予夺却已经换下了冬装。
因他现在已经不再去军营,所以再没穿过戎装或是劲装,又因着今日出门会友,所以换了月白色的长衫,束着白玉发冠,再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