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不肯就这么罢休。”
虽说吴家必定是不敢招惹将军府的,可雁歌毕竟不是将军府里的人,今日她在,还能帮衬一二,可若吴家真是铁了心不肯罢休,总也是有办法报复回来。
宋予夺眉峰微皱,想了会儿,而后道:“这个吴家我倒是知道,跟京兆府尹有些亲戚上的往来,又是个惯会做人的,所以这些年倒也攀了些关系。”
吴家虽没什么权势,可却是有大笔的银钱,自然有那等没落的世家愿意跟他“取长补短”,拿他孝敬的银钱来撑着面子,给他当依仗撑腰。
宋予夺摇头笑了声:“你若是去翻一翻年节时候的拜帖,说不准还能见着他家的礼单。”
宋予夺外出会友之时,也是见过吴家的大公子的,是以有些印象。
吴家一向是个左右逢源的作风,反正银钱多得是,那就广撒网多捞鱼,趁着年节时候送份恰到好处的年礼过去,当结个善缘,旁人就算无意,也犯不着给他退回来。
年关前后,沈瑜大病初愈,后宅的事情尽数交到了宋予璇手中,故而对此并不知情。听宋予夺这么说,她沉吟道:“既是如此,那想来吴家应该不会再为难雁歌。”
“这也说不准,”宋予夺平静地说道,“我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