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仿佛是有点少啊。”
沈瑜掩去了那信笺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这不是宋家的生意,是我自己这些年攒的银钱。”
这是她的全部身家,可跟宋家的生意比起来,难免相形见绌。
“你这又是何必?”点青并不知道她的打算,只是打趣了句,“要攒个私房钱不成?”
沈瑜未置可否,含糊不清地笑着糊弄了过去。
绸缎庄的生意筹谋得七七八八,那铺子需得重新装潢,点青便趁着沈瑜有空,邀她到那铺子实地去看了一遭。
她兴高采烈的,沈瑜也没扫她兴致,令人套了车到绸缎庄去走了一趟。
马车从长安大街上驶过,点青不必顾忌什么宫规的约束,直接挑开了窗帘向外看去,同沈瑜感慨着。
在宫中那么些年,如今乍一出来,见着什么都觉得稀奇有趣。
沈瑜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,撑着腮,透过车窗向外瞟了一眼。就这一眼,好巧不巧地就见个眼熟的小姑娘。
那小姑娘穿着半新不旧的红裙子,梳着双丫髻,被几个家丁堵在街角,也不知是在说些什么。
沈瑜眼皮一跳,倏然想起了这小姑娘的身份——
正是先前她在津西院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