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蹊跷了,若无利害关系,谁会无缘无故地去翻出其父母的感情之事来搬弄是非?除非云氏还隐去了一些事情,而且是与朝局之事相关的。
沈瑜琢磨了一路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,可看着宋予夺如今这模样,心中却忽然浮现出一个猜测来。
按着云氏所提到的旧事,当年宋伯闻剿匪之时,曾杀过她的亲人,两人之间是隔着生死之仇的。
以沈瑜对云氏的了解,她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揭过。
那么……宋伯闻当年死于西域,这其中,会不会有云氏的手笔?
可这一揣测随即又被她自己给否定了。
毕竟云氏那时不过是一个被困京中的弱女子,又怎么能远隔万里,去谋害宋伯闻?
这一瞬间冒出来的想法太过大胆,冷静下来,连沈瑜自己都觉得简直无稽之谈,想得太多了些。
两人隔着细雨对望着,谁也没说话。
丫鬟手中提着的灯笼已经有些暗了,沈瑜垂下眼,低声道:“走。”
及至第二日,云氏已经收拾好了行李,备好了车马,在这一场淅淅沥沥的冬雨中离开了京城。
对于她的离开,西府侯夫人那边颇有微词,但到底也没去拦。云氏这些年离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