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溢彩,几乎让人不知今夕何夕。
他正欲更进一步,梦戛然而止,醒了。
被褥上已是一片狼藉,可那处却还异常精神,他觉着不够。
所以鬼使神差地,他又探下手,自行纾解。
而等他打发了自己,餍足地披衣下床,一出门就对上了沈瑜的目光。
那一瞬,宋予夺说不清自己的心跳是停了,还是加快。他只知道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叫嚣着,说,不够。
两人就这么相对沉默了半晌,宋予夺舔了舔牙关,开口道:“你怎么来了……”
沈瑜自然而然地将这话理解成了质问——她怎么能就这么闯进来?于是连忙出了书房,打断了宋予夺的话:“是我冒昧了,还望将军见谅,下次我再进门之前会让人通传的。”
冒昧?见谅?通传?
宋予夺只觉着这句话没一点是他能理解的,因而茫然地看向沈瑜:“你说什么?”
说话间沈瑜已经出了书房,来到了正厅,她没落座,也没到宋予夺跟前,只是远远地站着。她叹了口气,检讨着自己的疏忽:“这事的确是我逾越了,不该贸然进屋来。”
这么一说,沈瑜是真觉着自己做错了。
若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