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呢。
“能治好的,”沈瑜打断了他,坚持道,“必定能治好的。”
说话间,两人已到了修齐居。
宋予夺一向波澜不惊的眼中也带上些笑意,点头道:“承你吉言。”
“时候不早了,”沈瑜停住了脚步,向他道别,“将军早些歇息。”
宋予夺脸上的笑容一僵,他住的正房,沈瑜住的偏房,进了修齐居之后照样得分道扬镳。虽多少有些不爽,但他也没表露出来,神色如常道:“好。”
自打来了宋家,沈瑜虽会偶尔出门去铺子里看看,但却从没像今日这般出去逛过,回房之后便觉着倦意袭来,匆匆梳洗之后,便歇下了。
第二日又醒得比平时要晚些,饭都已经摆好了,她才慢悠悠地睁开了眼。
换回了平素里穿着的衣裳,也没再费心打扮,让青溪随意挽了个发髻,插了根玉簪,便披衣出了内室。
青溪将昨日她拿回的琉璃灯挂在檐下,沈瑜挑开帘子,踩着门槛,倚在那里看了会儿。
说来也怪,昨日觉着这灯漂亮得很,可今日再看,却又平常。
“好好收起来,仔细打了。”沈瑜嘱咐了句,回房吃饭去了。
见着这灯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