扮,吃完早饭,想要到正房那边去见宋予夺的时候,才得知他竟已早早地出了门。
“这时节,各式各样的应酬多了去了,单西府那边就请了戏班子要唱上整整三日的戏,将军总不能一直在房中呆着。”面对沈瑜的疑惑,青溪道,“其实早些年他一回京,各式各样的宴请便接踵而至,有时还会与好友到西山打猎,数日方归。如今已是少了许多了。”
毕竟他如今有伤在身,行动不便。
青溪是这修齐居中的旧人,对宋予夺以往的事情自然是十分清楚的。听了她这话,沈瑜放下疑虑来,安心等待着,准备等他有空之时再聊此事。
可接下来一连几天宋予夺都是早出晚归,沈瑜便开始疑心他是酒醒之后将这事忘了,又或许是刻意躲着自己。
及至出了初五,走亲访友也算是揭过了。
沈瑜不想再等着,索性在初六一早就去了正房,准备堵一次宋予夺,至少得问一问他是否还记得这事儿。
说来也巧,宋予夺这日就没准备出门,穿着家常半新不旧的衣裳,在书房中看书。
这书房中不知何时竟备另了座椅,沈瑜方才坐定,便单刀直入挑明了来意。
“这事我没忘,”宋予夺放下手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