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在心中叹了口气,方才又道,“你若是想要的话,过会儿我让青溪送些过去。”
宋予夺言简意赅地说了个“好”,便离开了。
他走之后,沈瑜躺了回去,将方才发生的事情翻来覆去想了一遍,愣是不知该作何感想。今夜的宋予夺实在是有些反常,明明是他先挑起的事端,可到最后,想要偃旗息鼓的却也是他。
那他此番又是图个什么?
沈瑜想得头疼,也没想出个所以然,恰逢青溪进来熄灭烛火,她将安神香之事知会了声,便翻了个身睡了。
沈瑜弄不明白刚才那事究竟算个什么,连“始作俑者”也是一头雾水。
出门之时,宋予夺就已经有些后悔,觉着自己这一趟实在是多余的很。及至回到房中后喝了醒酒汤,他就更为懊恼了。
深更半夜非要去沈瑜讨一个说法,就已经是错,而且以后还寻了一句那样的话借故离开,就是错上加错了。
可面对沈瑜的长篇大论,他又的确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沈瑜说想要离开宋家,他并不想同意。
可若是斩钉截铁的回绝了沈瑜的要求,那就是强人所难。强扭的瓜不甜,感情之事更是勉强不来,这一点宋予夺已经非常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