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瑜才总算是找到个合适的事情,迎着宋予夺愈发疑惑的目光,小声说:“是,是津西院的事情。”
这句话说出去之后,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很多了。
沈瑜虽心虚,但在宫中早就练就了扯谎也面不红气不喘的能耐,顺遂地说了下去。她先是讲了先前换掉津西院人手的事情,又提了提宁谨与耿轲的那桩事,顺道将修书给慎王府的解决法子也提了。
“那时迫于无奈,只能借着你的名义向慎王讨了个人情,”沈瑜觉着慎王压根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,这次来探病之时说不准连提都没提,“再有就是,津西院那边或许该派个负责教养的人去,不是什么嬷嬷,而是有点威信能镇得住的。”
沈瑜倒没想岔,慎王来探病之时与宋予夺谈论的都是边关之事,或者这一年来朝中的变化,至于先前那件后宅的事情,早就忘了。
听沈瑜提到耿轲被京兆府抓走严刑拷打,宋予夺不由得拧起了眉头,但他也明白这背后是慎王妃的手笔,只能不了了之。
若不是沈瑜先前做主修书求情,只怕耿轲的命都要没了,也讨不到什么说法。
宋予夺沉默了会儿,复又看向沈瑜,神情郑重:“多谢。”
他这神情语气都太